老 文
[日期:2022-01-06] | 作者:2022届1班 文城苏 次浏览 | [字体:大 中 小] |
我姓文,他也姓文。巧了,这辈子我俩遇见,我认他做了爸。这肯定是我一生中做过最正确的事。
他的名字
他以前的名字,我早已忘了。但是那流传至今的大名却是趣味十足。据说,当时的他勤奋不已,每天清晨五点钟准会听到他在瓦房后面的那片竹林的读书声。每天深夜十二点,总会看到那纸窗户里面的昏黄灯光。最终,终于将倒数第一反追成功为正数第二。而老师们个个惊讶,有一派问他是不是复制的他人的答案。但连盘这样最终将此结论打败。另一派问他是否花高价请来了哪方神圣,可是老文拍拍胸脯算算,说道:“自己算吗?”当然,这里面肯定有当事人添油加醋的话语,但在此后老师每每改到他的试卷可以说是正面整洁,正确率高。但一看大名又难听又难写。而恰知老文是华字辈,则“文华”的谐音又名“文化”,而文化就只能说高嘛,故得此名。每每想到这儿,老文总会满意的笑笑,因为他说这是一个人对他的肯定。他十分知足。而也因此名,每次我们家小燕同志会说:“瞅瞅你那名儿,跟你这身高能匹配吗?”“切,浓缩的是精华。”
他的老家
他的老家是在乡村里,且是一座瓦房。别人劝他翻新修一修,他总摇摇头,说不用了,都住了几十年了,陪了我几十年了。往庭院的中间有二三级阶梯,梯子上布满青苔。那苔应该说是时间之物,是岁月留下的吻痕,是它为大地穿上青衣,匍匐着亲吻着大地,显得虔诚而又卑微。也是留有着老文儿时往来的脚印,踏上去松软而又坚实。走进内屋,所有的材质构成基本上是石,木头等,屋里摆设十分简陋,连木架床上也只有一顶蚊帐且是白色。由地底到屋顶的高度,相对于现在的房屋高出很多,电灯也只是简陋的一个电灯泡而已。而在这下方正对着的一张小木桌,就是老文学习的地方。我站在那里,似乎看到了老文在用削的很短的铅笔,沙沙地写着字。他那低垂着的睫毛,在顶灯的照射下,扑簌的暗影洒在脸上。而窗外,夜色温柔,星临万户,周遭静谧。
我和他
关于和他的回忆,毫不夸张的说,可以写一本书。先不说我诱骗他陪我做海盗船时,他的毛骨悚然。也暂不说,我每次考差时,他那长达一世纪的演讲。就只说这几周小燕同志不在。他为我做的几道菜,让我感触颇深。早餐过后的片刻休息后,不到10点,便询问我的意见。我语音一落,他便跨进厨房,接着便听见厨房“叮叮”“咚咚”的不断变化的刀法所发出的声响,活像架子鼓在表演一样。然后便听到菜下锅的滋滋声,和油在锅沸腾的声响,紧接着就只有满屋子的饭菜香。到最后上菜时,他已有些许的小汗珠遍布在他的额头上。作家想要描摹情意,要用丰富的譬喻;画家想要涂绘心境,要用细致的符号;音乐家想要弹奏思想,要有美丽的象征。但是从那时我才发现,一道饭菜,一种味道,一滴汗珠这些往往最简单的,最能凸显精神,最朴实纯洁的才最有永恒的可能。
这就是他,一个傻傻的,容易满足的,善良的,爱我的,还有好多好多,让我无以言表。他是我人生道路上的一颗大树,一个榜样,他的爱弥天盖地,比雾还浓。我想是我三生有幸才可遇见他。
指导教师:罗金莉